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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奥尤#冬至.

一颗大杏仁ww:

冬至.

#原作:YOI
#CP:維勇 奧尤
#勝生勇利第一人稱
#現代AU注意:
前輩維克托X後輩勇利(單戀)
小酒吧樂隊吉他手奧塔別克X主唱尤里(未成年)
#短篇清水
#愛是他們的 ooc是我的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進酒吧去看看,如果他沒有邀請我的話。
我,勝生勇利,26歲。
如你所見,並沒有進去過酒吧。
不僅如此,也沒有談過戀愛,沒有暗戀的女孩。
事實上不去酒吧是因為我的酒品實在是不怎麼好。而不談戀愛,雖然也有沒有女生喜歡自己的原因,但是主要是因為,我有一個從十二歲就開始暗戀的他。
一直暗戀了整整十四年。
他,維克托·尼基福羅夫,29歲。從國中開始他成為我的學長,此後的十四年內我一直都在追隨著他的背影。
努力地和他考同一所高校,同一所大學,學同一個專業,連選修課都是選得一樣,結果還被他調侃說是不是想變成小跟屁蟲。
最後如願和他進了同一個公司。
即使如此,維克托也是一直以來所有人眼中的天才,爾我,最多可以稱作是“笨鳥先飛”。
這樣的他,維克托,笑著問我說,要不要到公司樓下街角的那家小酒吧去看看。
“誒?”我愣住了。
我想我那時的表情一定非常蠢,因為維克托一副憋不住的樣子噗哧笑了出來。
“一起去吧。”他笑著說,“那家店裡,可是藏著可遇不可求的西伯利亞冰雪玫瑰喔。”
他的藍色眼睛幽深不見底,倒是令我好奇了起來。
“西伯利亞冰雪玫瑰,是什麼樣的呢?”我問。
他輕輕地摸著下巴,像是在回憶著什麼,臉上還帶著好看的微笑。
“很美,但是也很致命很危險,是個妖精一樣的人呢。”
不太能想象出來呢。
不過能讓挑剔的維克托稱讚說是很美的人,想必一定是美得不可方物了吧。
我想了想,決定跟隨維克托去一探究竟。於是達成共識,兩個人就出發了。
一路上維克托都在念叨著“哎呀萬一小豬豬你愛上了小妖精那可怎麼辦呀”這種奇奇怪怪的話,但是我的心裡確實是相當的不好受。
他好像很不想讓我愛上那位被稱作玫瑰和妖精的人。
是因為那是他喜歡的人嗎?
我不知道。
我是早就知道維克托是從俄羅斯移民到日本來落戶了的,但是不知道他還和俄羅斯有著那麼多千絲萬縷的聯係。
不過也是呢,祖國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會斷絕交流的。
也許,他喜歡的還是來自祖國俄羅斯的女子吧。
我只不過是一個被他湊巧遇見的不起眼的亞洲人而已。
而且——還是男人。
被男人一直追著黏在屁股後面的感覺,想必不是很好吧。
“到咯,勇利。”他的聲音把我從亂七八糟的思緒中拽起來,伸手在前面為我撩開了門上掛著的帘子。
我抬起頭來打量著這個雖然近在咫尺但是自己從來沒有走進來過的店鋪。
意外地是和式的裝修風格,但是卻又和傳統式的居酒屋的佈局不盡相同,倒更像是一個小小的茶館。正前方是一個看起來木料很精細的小戲台,邊上則是排開了兩行樂器,種類也很多,從架子鼓到三味線都有放置。
戲台上擺著兩把高腳凳和兩個麥克風,也許演出人員還沒有到吧。
維克托在旁邊心情很好似的吹了個口哨。
“勇利的運氣真是好呢,今天正好小妖精有演出喔。”
“啊,是嗎。”我有點茫然,“維克托是怎麼知道的?”
他好像,比起玫瑰,更喜歡稱那位為妖精呢。我胡亂想著。
維克托舉起帶著皮革手套的手指了一下小戲台。
“勇利看到上面的兩個椅子了嗎?”
我點頭。
“那傢伙的演出,每次都只會用到兩把椅子和兩個麥克風。”維克托又擺出了他那招牌的摸下巴動作,“因為只有作為歌者的他和為他彈吉他伴奏的搭檔兩個人喔。”
“誒,是個男人嗎?”我注意到維克托說話的時候用的稱呼是“他”。
如果是男人的話……
用“美”啊“玫瑰”啊這樣的詞語來描述人家是不是不太妥當?
“嗯……男人嗎?應該還不算吧。”維克托擺出一副略顯浮誇的思索表情,“充其量,也只是……”
話音未落,維克托突然伸手抓住了一隻從後面打過來的拳頭。
“你個維克禿說誰不算男人呢?”背後炸開一個聽起來就很暴躁的青年的聲音。
我被嚇了一跳,趕緊扭過頭來看。
出乎意料地,是個令人驚艷的金髮碧眼美少年。
我是個比較詞窮的人,腦海裡只冒出了“美少年”和“這張臉就算是女孩子也會很好看的”這樣兩個念頭。
不過……
這孩子臉上的猙獰表情,和他的相貌實在是違和感有點大。
現在的小孩子,都是這樣的嗎?
“哈哈哈哈不要這麼暴躁嘛,我的話可是還沒說完呢,”維克托在旁邊哈哈大笑起來,“我是說,你只是個男孩嘛——十,六,歲。”
“維克禿你真煩啊!”
“誒,Yuri好過分啦,我可是正值青春壯年喔,怎麼會禿呢。”
我這回是徹底愣住了。
Yuri?
這個孩子叫Yuri?
但是這孩子應該是俄羅斯人吧?
“喔,說起來差點忘了呢,”維克托把那個叫Yuri的孩子的頭扳向我的方向,“這位看起來很好欺負很可愛的亞洲boy,也叫Yuri喔。”
Yuri碧綠色的眸子直直地轉向了我的臉,並上下打量了幾圈。
我被看得手足無措,只好掩飾一樣地推推眼鏡。
“就是你和我說的那個愛吃炸豬排蓋飯的愛哭鬼嗎?”Yuri如此得出結論,“看起來意外地感覺很普通嘛。”
不,不是看起來,而是真的很普通喔。我在內心狠狠地吐槽了一句,並把維克托小草人插了幾針。
和別人說什麼不好,非要說是愛吃豬排飯的愛哭鬼?
二十六年以來的老臉都在可愛的未成年面前丟光了!
維克托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那麼介紹一下好了,”他把手指向Yuri,“這位看起來很暴躁很沒禮貌的不良少年,是尤里·西伯利亞冰雪玫瑰·俄羅斯妖精·普利賽斯基。”
“哈?那是什麼鬼東西?好好稱呼別人的名字會死?”Yuri惡狠狠地吼著。
我噗哧一笑。
原來他說的很美很致命很危險的玫瑰,就是這孩子嗎。
這樣想想的話,維克托的形容倒是真的非常貼切呢。
“而這位,”維克托的手指轉向我,“是勝生·炸豬排蓋飯·愛哭鬼·勇利先生喔。”
頓時笑不出來的我在內心又默默地給維恰小紙人插上一根針。
我為什麼會暗戀這個煩死了的人啊?
不過話說回來,就是因為這樣,維克托才是維克托啊。
就算是這麼煩人的維克托,我不也依舊是無法抑製地戀慕著嗎。
我歎了口氣,對尤里伸出一只手,無奈地笑了一下。
“尤里,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嗯。”尤里磨蹭了半天,還是下定決心似的回握住了我的手。
“那個,維克禿那傢伙,麻煩你了。”
我苦笑。
“其實,還是維克托他照顧我的時候多一些,所以果然還是我麻煩他呢。”
尤里看著我欲言又止。
但是他最後什麼也沒說,只是低低地嗯了一聲。
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把話題繼續接下去了,乾脆就保持著沉默。
啊啊,真是embarrass啊。
正當我和尤里之間尷尬空氣即將達到飽和的時候,維克托在一邊不知道對誰喊了一句“奧塔別克”。
我和尤里不約而同地看向聲音的方向。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剛才那一瞬間,尤里翠綠色的眸子猛地亮了一下。
就好像,批集所說的我每次看到維克托的時候會露出的眼神一樣。
一個看起來高大可靠的中亞青年正向這邊走過來。
維克托嘴裡嘟嘟囔囔地念叨著“哎呀奧塔別克真是好久不見了呀”一邊拍了拍這個名叫奧塔別克的青年的肩膀,而奧塔別克對他點了點頭,便把目光看向了我和尤里的方向。
“尤拉奇卡,該過去準備了。”他對尤里說。
尤拉奇卡大概是尤里的暱稱吧,就像維克托的暱稱叫維恰一樣。
我倒是一直想要這樣叫他一聲試試,然而卻從來沒有去實施過。
這樣親密的稱呼我可以叫嗎?
不可以喲。我自己回答自己。
尤里向我道了別,還順道給維克托甩了個狀似嫌棄的眼神,跟在奧塔別克身後走向了後台。
“真是的,尤里那孩子。”維克托不滿地嘟囔著搭在我的肩上,“就那麼討厭我嗎。”
我笑出了聲。
恰恰相反,我倒是覺得尤里很喜歡維克托,大概只是性格比較別扭吧。
其實是個很溫柔的人呢。
“好笑嗎?那個小鬼罵我禿子喔?”維克托甚至裝出一臉委屈的樣子掛在我身上繼續聒噪著,“勇利要為我做主啊嚶嚶嚶。”
眼皮一跳。
這個男人真是——
我甩開身上的大狗狗,挑了個座位坐下。
“其實維克托和尤里的關係很好的呀,不是嗎?”
我強行裝作平靜的樣子回答道。
其實內心已經緊張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喉嚨。
一方面是因為那個黏膩的擁抱,另一方面是因為自己脫口而出的這句話。
親口說出自己的暗戀對象和別的人關係其實很好這種事。
心裡又茫然又苦澀。
維克托若有所思地在我旁邊的座位坐下。
“吶,勇利,你知道嗎,奧塔別克和尤里是戀人喔。”他突然笑著說道。
“……誒?”
原來這兩個人是這樣的關係嗎?
原來如此。
我回想著尤里看到奧塔別克時眼眸裡一閃而過的光芒,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真的一點都不意外。
要是是我的話,說不定我會跳起來撲上去的。
“尤里是我以前還在俄羅斯上學的時候參加的樂隊的小後輩,”維克托托著腮看著舞台上正在調試話筒音量的工作人員,“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才十二歲。”
“這個孩子在我面前唱我以前寫的歌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孩子真的很有天賦啊。”
維克托來日本以後有在學園祭上唱過自己寫的歌,真的非常厲害。
所以維克托覺得有天賦的孩子,一定也會非常厲害吧。
而我,相比之下只是一條鹹魚而已。
下鍋還會粘鍋的那種。
簡直就是普通到令人絕望,甚至還有點蠢。
“他的父母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總之就是從來沒有出現過,平時都是他的爺爺照顧他。”維克托繼續說,“為了實現他的夢想還送他去學唱歌,是個很溫柔的老人家。”
“不過去年病逝了。”
那樣的話尤里豈不是,沒有家人照料了嗎。
這孩子才十六歲。
我看向小戲台。尤里已經在上面就坐,旁邊是抱著吉他的奧塔別克。
似乎是察覺到我的目光投在了奧塔別克身上,維克托笑著攤了攤手。
“至於奧塔別克,是樂隊之前請的隔壁學校來幫忙的吉他手,兩個人挺合得來,先是交上了好朋友,然後就日久生情了。
“俄羅斯是個恐同的國家,奧塔別克的家鄉哈薩克斯坦也是。後來奧塔別克考上了這邊的大學,兩個人就一起過來啦。
“雖然依然是名不正言不順,但是至少可以安安靜靜地過日子而不會成為人人喊打的對象了呢。”
甚至不奢求得到相伴一生的權利,只是想要平靜地和對方一起生活而已。
“這樣啊……”
捫心自問,如果是我,我做得到嗎?
拋棄家鄉,拋棄一切,跟著維克托去往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一起生活,我能做得到嗎?
以及,就算我能做到,但是我好像連這樣的一個選擇機會都沒有。
真是失敗的人生呢,勝生勇利。
“吶,勇利,”維克托向我晃了晃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在手裡的酒瓶子,“要不要試試看俄羅斯的伏特加?”
“啊,可以啊。”我無意識地答道。
“給你,”維克托給我的杯子里倒上一大半,“就這麼多喔,勇利可不能喝太多。”
“我也是成年男人啊維克托。”我憤憤不平地抗議。
維克托好像聽到什麼非常好笑的笑話一樣地笑了。
“我還記得那次發生了什麼喔,勇利。”
我瞬間說不出話來了。
沒錯,我在成人禮那天,喝了三杯啤酒以後,拉著維克托跳了一晚上的,脫衣舞。
還被維克托把全程都錄了下來。
於是他和家裡人都拿著這個把柄嘲笑了我八年,一直到現在。
好吧。一杯就一杯。
我憤怒地抄起桌上的杯子灌了一口。
“咳!”
好辣……
我被嗆得淚眼朦朧,連鼻涕都一起流了下來。正在咳嗽擦鼻涕的時候就聽見吉他彈下了第一個和弦,尤里的節目開始了。
旋律很是熟悉。
居然維克托在十五歲的時候寫下的《不要離開伴我身邊》。
這首歌,我怕是反復聽過不下千萬遍。
當初維克托所在的校園樂隊因為這首歌而一炮成名,而我也是因為這首歌而徹徹底底地陷入了我長達十四年的苦戀生活。
清澈的少年音色,一點一點地訴說著本來被壓抑在心底的愛意與眷戀。吉他伴奏溫柔又纏綿,仿佛是對歌者苦苦祈求的愛戀的回應。
不得不承認,他們的演繹不僅不比維克托差,甚至還融入了更濃烈更深厚的感情。
真的是天才,不管是尤里還是奧塔別克。
這大概是心意相通的兩人才會有的共鳴吧。
心意相通嗎。
勝生勇利會有和他所暗戀的維克托·尼基福羅夫心意相通的一天嗎?我自己問自己。
當然不會。我又自己回答自己。
一曲終了。
我揚起頭把杯子裡的伏特加一飲而盡,眼眶裡瞬間爬上了熱辣辣的淚意。
糟糕,愛哭鬼勝生勇利有點想哭。
“維克托,我們走吧。”我輕聲說。
維克托看著我。我感到他的臉上帶著微微的困惑。
“那就走吧。”最終他還是妥協道。
走出門的時候寒風直直地拍到了我的臉上。眼睛有點睜不開,我借著昏暗的燈光看到奧塔別克給尤里嚴嚴實實地圍上了圍巾。
然後兩個人緊緊地牽著對方的手,漸漸地走遠了。
真是令人羨慕的幸福啊。
隱忍多時的淚水終於噴薄而出。
我大概,離放棄自己毫無結果的痛苦戀愛又近了一步。

End.


#一點嘮叨
事實上這是我第一次寫小滑冰的同人
不知不覺地就寫下了六千字
小滑冰也是這三四年以來第一次把我從靜臨的坑里徹底拖出來的作品
我真的十分喜歡它
至於設定上其實是之前過聖誕節的時候去一個酒吧的時候得到的靈感
那個時候酒吧的舞台上在表演一個彈唱
歌手和吉他手都是男人 但是兩個人之間很有默契地相視一笑的時候讓我感覺很溫暖 很有家的感覺
後來詢問店主才知道他們是一對追尋夢想的同性戀人
那個時候就覺得這樣的感覺真好呀
在一起為了同一個夢想而努力著
結束一天的工作以後為對方圍好圍巾牽著手回到租來的小房子
就算是累也會是很開心很充實的人生的吧
私心里很想讓尤拉奇卡和奧塔別克也這樣地生活
於是有了這篇文的思路
而維恰和勇利的感情線 其實是本來想給奧尤兩人的故事找一個第三人稱的視角
然後不知不覺地就寫了這麼多
不過給勇利的苦戀劇情感覺還真是對不起呢(笑
那麼下次嘗試一下寫一個開心的劇情好了
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專業或者經常有作品的寫手 什麼的
能讓讀到這裡的你感覺到一點開心我就很滿足了
那麼總之 感謝閱讀ww

By 一條鹹魚杏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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